耶律守呼出一口气,他默默的转过身。“我们两条命赌你这个老家伙!其余的人听着,你们的选择时间很短,在胜负之前写下你们认可的顺位者。”
他们不是第一次见过耶律守,微睁的双眼中灰色的瞳孔中流露着几丝血气,全身上下散发着朴实无华的平淡,就跟耶律蜻第一次将耶律守带到他们面前时一样朴素平淡,分不出真假的人看着从他身上反射而出截然相反的气质,有些诡异,甚至是妖异,让他们同时响起了曾经那个领居高位的人,也是这般妖糜。
一直被人忽视的齐柏站在了袁咎的身边,他给出的答案显而易见,耶律守微微扬起嘴角带血的灰眸烧过其余的人,见再也没有人站出来以后,他示意萧凛退到安全线之后才平平的踏出双脚,双手垂在两边。
两人点动脚尖,相相临身与耶律守,逼着他节节后退,这时两个人身形分离袁咎凭空冒出半个身形他的终极目标不是耶律守而是在他身后的萧凛。
滑出半步,萧凛以出其不意的步伐轻松闪开,对着落地袁咎左肩拍出一掌,掌风扫过带起一层沙土,地面被并列开一个口子。耶律守暴呵了一声,对着齐柏下盘扫除连环腿后,翻身跃向萧凛。
劈开在两个人已经凝压而成低气压。“你的对手是我!”
袁咎老朽的双目盯着萧凛,眼白对于眼黑的双眸回转到耶律守的跟前,他大手一挥阻止了齐柏的进攻,他一把扯开自己身上的长袍,露出一身强健的身躯,根本无法看出袁咎已经是年过半百的人,他有着不死之身的传说一个真正的死亡者,那一股腐朽的尸臭铺面而来,萧凛皱起了双眸,这种气味并不寻常。
“小心!”耶律守执意要自己动手,他不会再干预,现在能做的就是在最后时刻做好他的本分工作。
空气中的气流在疾走,看不见的空气中顺流与逆流相互交替着,两个人都没有动,暗涌中相互的较量达到了一个爆破点,只有萧凛能看出一线生机,耶律守还是不及袁咎一层,虽然潜意识中很相信守,但此时此刻,现实情况如此残酷,他不禁开始为他暗暗捏下一把汗。
就在所有人屏住呼吸的时候,耶律守右脚塌地人已经拔空而起划出一个优美的弧度后人已经窜向了袁咎的身后,天生骨骼轻盈的耶律守不属于力量型对手,惯用巧劲的他两指紧扣对着袁咎背脊二十三处骨节袭去。
“不好!”萧凛看出了耶律守的用意,他大叫了一声,但是已晚。
袁咎像是吃准了耶律守会来这么一招,他不疾不徐的在耶律守进入他的防护圈后身形晃动,以常人无法看清的速度窜到了耶律守的左侧,对着的腰部挥出两拳。
砰!被直接击飞出去的人撞在了墙柱上滑倒在地上,袁咎双脚用力一蹬人已经掠向倒地的耶律守,脚尖点地抡起右腿再次揣想了耶律守。
完全无法招架的人向着萧凛的方向而来,眼看就要撞上萧凛的时候之间耶律守凌空抓住吊灯绕了一个圈后稳住自己的身形,他就这么像一只猴子一样攀在吊灯上。“喂,你不要出手,啊,一根手指头都不能动,这个老家伙就是想逼你出手,要是我死了,他一定会拿这个去要挟萧家,当然我不会让他活到明天太阳升起的时候,嘿嘿!”
“大言不惭!我想很可能是你活不到明天太阳升起的时候”齐柏在边上冷哼了声。
耶律守眨动着有点迷糊的眼睛,刚刚好像有伤到内腹,这么硬来的话一定不是这个老家伙的对手,喘着气的他在头顶上来回晃动着,他思索着袁咎的死门在哪里,从上面看他身上似乎找不到一点机会,找不到他的弱点自己注定会死的很难看,那就真的是大言不惭了。
还在他思索之间,袁咎对着吊灯的长杆拍出两掌,分别击中了没入顶部的根没处,翻起水泥层连带电线一起被打翻了出来,摇摇欲坠的吊灯承受不住耶律守的重量,带着他一起往下掉落。
轰轰的两声,掌化成拳与向上踢来的双腿实实在在的对上,被震开的人飞向了门口,袁咎倒退两步稳住自己,嘴角勾起胜利的笑容。
“玩也玩够了,就到此为止吧!”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