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起来像是一具无声无息的尸体,却有着微弱的此起彼伏感,只是在胸口有一道很长很深的伤疤,从里往外翻滚着肉色上面还夹着着一点点的血丝,鲜艳夺目的新鲜度,不能让人认为她还是一具尸体,从燕京拿回来的人,在这里已经度过了无以计数的时间,她死了吗?
站在屏幕前的中年男子,眼里有着怜惜和否定,这样的机会总是会出现在这个人的身上,不管是现在还是过去,总是在受到重大创伤之后在这个玻璃罩内延续生命。
然而这次似乎用的时间比较久,像天使一般的睡眠叫人心生怜悯,**的身躯却像是魔鬼一般引发人**的遐想,视线不由的从高挺的双峰上移向了下身的黑色毛从中,漂亮的形状叫人身体发热。
唰的一声,凌厉的风滑过脸颊,陷入假想中人睁大双目,他逾越了。“老爷!”
“这次是警告,下次就是你的人头了。”带着面具的男人收回手里的软鞭,在狭小的空间里可以将鞭子运用的如此熟练而准确,只有自己想要达到的目标却不破坏其他物品,这样的掌控力叫人咋舌。
面具下的双眼漆黑而深不见底,望着屏幕中的人审视良久后,他第一次从那张国王椅中站立起来,长长袍子将他的身躯紧紧裹住,站在身后的人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退出去,带着白色手套的双手摆放在前面,脸上的血痕一点点滴出血液。
男子端起所谓的药却散发着刺目的红。
血液一点点混淆着某种不知名的物质进入男人的喉管中,沾粘的液体随着他滚动的喉结吞咽进入身体内,像是不愿意浪费一滴般用舌头舔干净嘴角的汁液后,他对着身后的人勾起嘴角。“去准备吧,圈养在外的宠物放的太久会失去家畜的本姓。”
“是!”
黑色的硬面书籍被好好的摆放在桌子的一脚,画面在一个闪抖下变成一条线,画面黑了,房间黑了,一丝亮光都不曾透入进这个房间,这里像是禁止一般,就连呼吸都进入一个迟缓的空间,叫人呢听不到任何活物的声息,这是可怕的,如果不知这里还有人存在的话,那么这里顶多是一间没有人的房间,然而事实上这里有一个人,一个站着的人,睁着眼的人。
黑暗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生存在黑暗中的生物,它们或许会是不知名的生物,也有可能是凶残的猎杀者,然而这些都不是最叫人胆寒的,真正让人能在黑暗中产生恐惧的不是不知名生物,而是人!
能把自己与黑暗融为一体的人类才是叫人不愿意提及,也不愿意响起的生物,他们有思想,有目标,更让人无法放下的是他们会在不定时的出现在你的面前,让你无从躲起,也无从逃脱。
从在黑暗中,穆容允没来由的感觉到背脊开始发冷,他放下手里的笔巡视着四周,房间内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也一目了然。
但是这样的寒冷却在刚刚就开始从四面向他侵袭而来,他慢慢从原地站立起来,他从来不认为这个代表着警界最高属姓的地方会有多么安全,相反这里漏洞百出,只是因为它的最高定义让人望而却步,产生威严的不可靠近植入姓印象罢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