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一条马路吗?”姚政看不出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一条由东向西南方向的道路,很普通啊,难道有什么不对,当下不由得有些好奇的问道!
“呵呵!”罗大秘书浅笑了下,缓缓的说道。“从我们的角度来看,这条马路是由东行驶过来,从天斩处弯向了西南角,而这个弯道刚好在横飞大厦处延伸出去。”
“没有错!”
“我们设想下这样个角度是不是很像一把镰刀?”罗大秘书怕姚政还是不能理解,转而在玻璃窗上哈上一口雾气,用手指在上面根据道路划出了一个弧度,然后将政府大楼与横飞大楼分别在弧度上标出。“看明白了吗?”
姚政是个聪明人,经过罗大秘书这么一个简化了的标识,他立刻就看明白了这其中潜藏的意思。
“姚区长,说句实话,是不是横飞在建筑这栋楼时还死过不少人吧!”
姚政沉默了,因为太聪明反而有点不知如何应对。罗大秘书不会去管姚政是怎么想的,他从他的脸上已经估摸出了一些东西。
“桩子打不下去本身就是一个暗示,这块地并不适合造楼,道士用活祭的方式不过是一时性,就算当时打桩能建楼了,还是会有血光之灾,况且横飞大楼正好处在镰刀口,大有拦腰斩断的意欲的味道。”
“这个没有破解的方式吗?”
罗大秘书摇摇头。“任何事或者物都有自己应该所在的位置,我查过当时这边上的位置应该是一处棚户区,当时拆迁的时候是不是有发生过什么?”
“这……”
“姚区长,这个可不是非同小可的事,当然你可以不信,但是你就在它边上,相信有些事,你会知道的比我详细,对吗?我的那个风水说法有没有真意。你自己想想看。”
“本来边上是用来做一个医务站的。”
“行了,姚区长,这个不是我来的主要目的,怎么处理你自己看吧!”罗大秘书摆摆手。他不想听什么解释。“韩飞私底下到底隐瞒了多少事,我想应该不止违禁药吧,那么多条命案在手,能睡得安稳吗?”
姚政猛的一震,从背后爬升而起的细汗,让他感到寒冷。
幸好这时李秘书已经带着几个人从外面走入。“姚区长,人我都带到了。”
“嗯!”姚政深呼吸了一口气。恢复了冷静,他做到了办公桌后,罗大秘书则是在一边的沙发上坐下。“你们谁是张强的床位护士。”
“我!”一个看起来有点年纪的女人回答着。
“你先过来。”姚政把她交到跟前,既不给座,也不问问题,只是上下打量着她。
“我是张强的床位护士。”女人的生意都在抖,不知道是因为第一次见区长还是因为心里有鬼,总之就是很不正常。
“你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吗?”姚政一出口。罗大秘书就皱起了眉。
“我什么都不知道,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女人吓得就差跪倒在地上了,她一个劲的摇着头。声称自己什么都不知道,脸色苍白,眼神惊恐,害怕的身体哆嗦着。
“你以为说不知道就可以这么算了吗?”姚政凶狠的盯着她,恶狠狠地说道。“我劝你最好老实的把事情说出来。”
罗大秘书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到女人的身边拍拍她,在她耳边轻言了几句后,再次坐回到自己的沙发上,姚政看着他这个举动,眼底闪过一道冷光。
“张强送进来的后。我给他做了简单的护理,他鼻腔内都是淤泥,需要做清理,还有洗胃的工序。但是钟医师说不用,这个病人送来前就已经处理过。”
“张强溺水进院,为什么会中毒?谁谁开具的死亡证明?“
“钟医师不让我们管。所有的药物都是他亲手送的。”
“姚区长,我们没有说谎,当时张强送进来的时候,人是清醒的,之后突然病情加重,钟医师说这个很奇特要自己来研究不让我们靠近。”另外两个护士打扮的人也纷纷给女人作证,倒是让姚政一时也不好说什么。
“姚区长,我看先让她们回去,当事人已经死了,而那个什么钟医师现在也是个植物人,想要从中找出什么蛛丝马迹,我看也很难,不如先……”
“罗秘书,我知道你是好心,但是张强的死一定有什么蹊跷在里面,这个人是他的床位护士,作为一个医者怎么可能什么都不知道。”姚政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对着一旁的人说道。“李秘书,联系警局的人过来,将她带走。”
“姚区长!”女人噗通的跪了下来,泪水滑下脸庞,她想恳请姚政,随后她爬到了罗大秘书跟前。“真的不关我的事,钟医师塞给我两万块钱,要我每天给张强的点滴瓶里,注入一剂大概五毫克的药剂,说是营养剂,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哼!”姚政冷哼了一声,他抬高了下巴对着罗大秘书,仿佛在说看到没有,这种人就是要这么对待似的。
“是钟医师给你的吗?”罗大秘书见姚政那个样子,他注视着显然已经被吓坏了的女人。“还有没有其他人?你慢慢想,不用着急,我们只是叫你们前来询问一些事情。”
“我不记得了,北区就那么一家医院,所有的人都来我们这里看病,那天很忙我,我看到钟医师在安全通道这里见了一个女人,随后他就给了我那个药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