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滟想不通,心里很是嫉妒。虽然她极力的保持,但说出来的话还是酸醋尖刻,不留情面。
“哼,待在哪里都好,就是别在别的男子的怀抱里。云公子,别怪本王妃没有提醒你,既然是你的未婚妻,那就该看牢一点,不然的话光天化日之下戴顶帽子,那可是会给人笑话的呢……!”
容滟所指的,当然是今日白天发生的事!提到的帽子,也当然是指绿帽子!
因为云饶没给她留面子,所以她也很不客气的反击!本来是还想多说两句,却不料这时被身后的应少离喝斥住了:“皇姐,你太过分了!云兄是我的朋友!”
一直知道容滟对自己是别有偏爱的,所以此时恃着这份偏爱,应少离训斥着她,脸色不善!
“四弟,我……”
一时被嫉妒冲昏了头,以至于将自己内心的实话给说了出来。闻言,容滟回过神,不禁有些懊恼,毕竟一直以来她自制力过人,从不轻易失态,不想如今却被人三言两语,弄得自己方寸大乱!
“呸呸呸,瞧我这说的什么?玩笑,开玩笑,云公子可千万不要当真啊。容滟在此,向云公子赔礼了。”
这会儿又自称容滟了,高高的架子放了下来。
见此,笑的无所谓的挥了挥手,云饶玩佞,随意且漫不经心说道,没脸没皮:“没事,帽子戴的好不好,只有我自己知道,别人管不着。还有,如果我的未婚妻能吸引到那么多人的注意,那我不是应该骄傲,说明我眼光好,我未婚妻魅力大--得要四处宣扬宣扬,又何须将之看紧呢?王妃你说是吧……?”
故意噎着容滟,云饶从来都不是好欺负的!
闻言,碍于场面,又考虑到应少离,容滟最终只能将气咽下,陪着笑脸的一个劲点头,“云公子说的是,云公子果然见识颇深。”
犹如吃了只苍蝇般恶心,这辈子,还从未这般低声下气的奉承过别人!陪笑着,将目光瞟向应少离,容滟神情微收,那里面充满着志在必得的精光,不可忽视!
故意的撇开头去,无视着那落在身上的两道视线,明显的很不耐烦,应少离开口催促,说自己累了,要休息了。
“好,那我们就告辞了。”
“皇姐,你也回吧,明日我还有事呢。”见云饶开口,应少离也趁机说道。
似乎今晚并不想怎样,又或者是因为刚才的怒气妨碍到了她的心情,于是点了点头的应下,容滟抬腿,也迈了出去:“好,那你早点休息。”
高贵无比,冷艳不可方物!说完话,容滟抬着头,先行一步离开。而身后,容浅此时望着她的身影,微微的露出了一个笑容,意味深长,意犹未尽:呵,猎物……上钩了。
“哎,你知道吗?圣教中的紫音公子,他原来背着世人暗度陈仓!表面上清心寡欲,道貌岸然,但实际上卑鄙无耻,肮脏下流!”市井之中,有不少人在议论流传。
“啊?什么意思?”
“嘿,你还不知道吧?那个紫音公子啊,他其实不是好人!寻花问柳,到处勾搭成性,就连那已婚的妇人都不放过呢!”
“啊,不会吧!怎么可能!紫音公子?那可是圣子传人!”
“谁说不是呢?可是此事千真万确,是我三姨妈的表姑的二儿子的丈母娘的隔壁邻居家的堂姑父的女婿说的!绝对不可能有假!”
“为什么啊?”
“因为他亲眼所见呗,笨啊!”
“不,不可能!这是肯定弄错了,紫音公子不是那样的人!”
“谁是什么样的人,你怎么知道?据说那紫音公子干的事,可不止一件呢!当初他从天紫国回来,就被罚在圣崖上面壁思过,你知道为什么不?就是因为他暗地里把人少妇的肚子搞大了,圣子罚他呢!你说这种人,怎么能配成为圣教的下一任圣子?!”
“对,不配!但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这也说不通啊?紫音公子是圣子选出来的,若是他真的这般作奸犯科,圣子知道了后绝没有理由包庇啊?可为什么圣子却还是愿意将圣位相授?不明白!”
“呵,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啊,紫音公子就是圣子的私生子!所以圣子这般包庇他,目的就是为了子承父业!”
“啊!不会吧!为圣子者,是不可以成亲生子的!如果说紫音公子是圣子的私生子,那么,那么……”
“对,你想的没错!从头到尾,圣子都在欺愚世人!他作风不正,与人苟且,生下了私生子后还好将之圣位相传!这种人,猪狗不如,其心险恶,是绝没有资格担任圣子!”
“没错!没有资格!不仅是紫音公子,就连圣子,都没有资格担任圣子!我们谴责他,让他们永远滚出圣教!”
“对!就这么干--!”
谣言如风一般瞬间吹进大街小巷,几乎不到一天的功夫,整个北疆京中之人都知道有关圣子的龌龊过往,和上官紫音的风流韵事!
站在正厅中,面对着圣祖画像,圣子叹息,微微的低头,那面色凝结,沉重不散!
唉,最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这一次,不仅对方要将紫音拉下水,更重要的是--他们连他都牵连其中!
呵,好一记连消带打!目的不仅想搞得紫音无法继位,就连他最后都要不禁迫于舆论的压力而退位!好让对方完全的操控圣教,让圣教从此沦为被他人利用的工具!
好歹毒的心!好卑鄙的手段!不管如何,他不能输,不能失掉这圣祖传下来的基业!他不能!</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