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中,她感觉自己浑身都火热起来,似乎有大狗在舔她,她挥一挥手,要把狗撵走,可它似乎舔的更欢了,痒的受不了。
努力要睁开眼睛,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之前熬夜看小说的原因,实在是困的睁不开,过了一会儿,她反而觉得舒服了。
她哼哼着,还在那只大狗离开的时候努力凑上前去。
可是没等她享受够呢,她就感觉自己的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剧烈的疼了一下。
尼玛这是被狗咬了吧?她恨恨的诅咒那条狗该下十八层地狱,可是沉重的眼皮依然合的紧紧的。
然后似乎有人把她弄到了小船上躺着,水波晃悠悠的,很是舒服,唐糖觉得这梦做的有些真实。
但是为什么?为什么一觉醒来,不是火车站点,不是催促下车的广播,而是一间新房?
环顾周围,发现自己正坐在一张约一米五的床上。火红的床单,鸳鸯戏水的被子,粉红的蚊帐,如果这些不能说明这是婚房的话,那么床对面老式窗户上贴着的红色双喜字,头上横梁上挂的红布条,明显是村里的老式瓦房,却收拾的一尘不染的,还有□□隐隐的疼痛,掀开红色的毛巾被,果然,赤条条的大白腿,星星点点的红痕,唐糖只感觉自己的脑子开始钝钝的疼。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这明显是洞房后遗症啊!
那她之前的梦呢?那条大狗还有小船呢?尼玛这是自己亲身上阵的洞房?
唐糖感觉自己的脑袋更疼了。她一定是得罪了老天爷。
一阵阵的刺痛伴随着的是一些隐隐破碎的片段,貌似幸福的小姑娘,却整天自怨自艾,和女主唐红一样,她们都是没有亲娘只有后娘的人,虽然她的后娘是她二姨,但这并不能改变她的想法,这天下哪会有后娘对前边的孩子好?
她看见好多次好友的后娘欺负她,就认为她的后娘也是一样的,只不过她装的好,一直没表现出来罢了。要不然她也不会都十九岁了还没说亲。
记忆到这里的时候唐糖就被一阵愧疚淹没了。
好友的丈夫并没有死,现在还阴差阳错的和自己成亲了,她怎么对的起好友?只要一想到马上就要和好友的丈夫洞房,她就不能接受,然后自己拐进死胡同放弃了自己的身体。
头痛稍稍减轻,唐糖却恨不得晕死过去,这记忆就像自己的一样,让她想不相信都不行。带着空间归来的女主,被虐的很惨的原主,想到这里,欲哭无泪,能申请再穿一次不?
不过原主不是个绿茶婊吗?怎么记忆中却完全不是这么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