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
“放!”
三组早已列队完毕的火枪手等候多时,三段射之下,黄金猛只来得及发出一声不甘的怒吼,就被打成了筛子。
不甘,或许是不甘黄金氏族就此消失,或许是不甘对方堂堂一个先天强者居然使出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杀他。
但不管什么原因,一代先天强者就此陨落!
随着黄金猛的头颅被高高挂起,黄金氏土著们的士气一落千丈,瞬间奔溃,失去理智的土著们扔下武器,只管埋头逃命,将背部赤裸裸的暴露在华夏军面前。
“结束了!”放下望远镜,李康轻笑出声,“接下来的扫尾工作,还得有劳岳将军!”
“此乃末将份内之事!”岳飞的脸色也变得轻松起来,淡笑着应了一声后,转身大步流星的赶到前面,安排去了。
扫尾工作虽然比硬战轻松,但琐事却比干仗多得多,所以,岳飞才需要亲自去安排。
马上,李康就听到前方传来“降者免死”的喊声,汉语和土著语滚轮呐喊。
大约一个时辰后,战争彻底结束,追的最远的一队士兵也已押着俘虏返回,军中携带的寥寥几名文书正忙的脚不沾地,手不离笔,挥汗如雨的记录着一笔笔由督记们事先核实过的战功以及收获。
等一切琐事都处理完毕,已是月上中稍的时候,军营中炊烟袅袅,饭香夹杂着肉香,萦绕在每个人的心头。
记功工作忙活了一下午,别说军官和士兵,就连李康都一口饭都没吃——别人都忙的没时间吃,他也不好意思一人独吃——现在忙完了,要做的第一件事自然是填饱肚子。
在等饭好的时候,岳飞领着旅督记张浚(南宋主战派名臣,政治立场同情岳飞)走到李康的帐篷中,而张浚的手中还捧着一本账簿,想来是这次的军功记录和战利品收获。
“如何?”李康迫不及待的问道。
岳飞看了张浚一眼,后者会意,连忙上前一步,躬身道:“此战,我军共斩首一千四百二十六级,俘虏三千四百一十五人,其中,重伤、致残九百九十七人,轻伤一千两百五十一人。敌军逃走者不足三百人。
另外,此战还获得黄金2.3吨,能量块88块,各色宝石不下一百枚,上等毛皮一百张以及金属器具若干,粮食若干。”
李康眉头一挑,喜色一闪而逝,他接着问道:“说说我军的伤亡。”
提到这个问题,岳飞和张浚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张浚道:“我军阵亡九十一人,重伤七十八人,轻伤五百六十六人。其中,轻伤者稍作调理,很快就能恢复,也能重新加入战斗。重伤者…将近二十人要看今晚,十一人终生残废,剩下的除了少数能复员,大多就是伤好了,也没办法再拿刀了。”
李康心猛地揪了一下,虽说一将功成万骨枯,但这个数字,还是令李康感到痛惜。
“死者隆重安葬,回到伏羲镇后,我会亲自举行葬礼。重伤者一定要尽力挽救,让诸位神医多担待一下,每一个华夏儿郎的命都是宝贵的财富,不可忽视!”
“俘虏中,重伤者一律处死,轻伤的甄别一下,有价值或者就是代价不大的可以救回来,没价值或救援代价太大的,也一并处死!余者,尽数贬为奴隶!”
一时间,帐篷中只有冷血而又淡漠的声音在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