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黑闻到肉味大喜,叨起到了狗房里,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
“老黑兄,里面哭泣的是大师吗?”周宇虔诚问。
“它能听懂你的话呀。”王小娟又好气又好笑。
只是她的话音未落,狗房里的老黑就“呜”的怪叫了一声,似乎在回答周宇的问題。
“它说是不是大师呢?”王小娟调侃道。
“它沒说这个,它是说肉有点咸。”周宇说。
“去。”
周宇和王小娟此时已走到了石屋之外,他们轻轻的推开了门,他们不敢用手电『乱』照,生怕惹恼了大师。
借着灰暗的油灯,他们看清楚了,果然有一人坐在屋中间的那张椅子上,怀里抱着一件什么东西哭泣:“小金呀,是我沒有养好你,我对不起你呀。”
是大师的声音,两人都放心不少,只是他怀里抱的是什么东西?小金又是谁?
想到这里,王小娟突然感觉后脊梁冒凉气。小金会不会是一个人?大师怀里抱的,难不成是骨灰吧。
“大师。我是上次交了五万块钱的周宇。”王小娟想起上次交的钱,心里还是有些不平衡。
听到钱,大师的哭声停了一下,他抬头看看两人,皱眉道:“怎么又是你们?”
听大师的语气有些不耐烦,王小娟不高兴了。“我们上次是交了现金的,你并沒给我们解决问題。”
周宇连忙拉她,怕她激动再惹恼了大师。
大师并沒有计较,因为他听到一个“金”字时,就哭了起來。
触景生情,触字生情。
周宇把王小娟拉到了后面,让她少说话,他自己则上前问道:“大师,你伤心什么呢?说出來或许会为受些。”
大师听了这话似乎挺受用,于是说:“我养着一条鱼叫小金,许多年了。它和老黑一样,我都拿它们当家人看待。可是前两天,小金它死了。”
看來大师对这条叫“小金”的金鱼疼爱的狠,他说着把怀中的东西向前一伸。
此时王小娟和周宇才看清楚了,他的怀里是一个塑料袋,而袋子中是一条一尺來长的金鲤,当然已经死翘翘了。
这应该就是大师口中说的小金。
王小娟咧下嘴,心道这位大师悲天悯人,喜欢动物,还是不错的。只是他这样也有些太夸张了,但周宇对他推崇倍至,他一定有两下子的。不是武侠小说里说的,那些世外高人都有些古怪的脾气吗?还有,两人下山之时并沒有遇到这位大师,而他却在石屋中突然出现,难道附近还有什么捷径?
“大师,您要节哀顺变。”周宇安慰着。
沒想到听到“节哀顺变”四个字,大师的哭声又大了起來。
周宇又退了回來,心道让他哭一会儿或许就方便说话了。可是大师哭起來沒完,王小娟都打起了嗑睡。
“大师,咱们人讲究入土为安。这位小金还是要早些处理了吧。”
这话一出,大师的哭声居然停住了,他看着周宇点点头说:“你说的对,我要先安葬了小金。”
周宇大喜,“大师,我帮你把小金埋到外面吧。”
大师摇了摇头说:“不行,现在不允许土葬。”
“大师,那是说的人。”王小娟在后面接嘴道。
“是呀,小金就是我的家人。我要按家人的葬礼安葬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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