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日昌票号虽然小,在魏水城中的根基却极深,不少票号希望渗透进魏水城,挤占日昌票号的生意,但是宁少商长袖善舞,根本就不给那些外地票号机会。尽管不少票号都在魏水城试过水,但至今为止都没有一家票号成功。
今年年初的时候,湟源票号也高调进入了魏水城,经营了这半年时间,也不见成效,生意冷冷清清,反观日昌票号这边,生意反而是更见红火了。那湟源票号正经的打不过日昌票号,于是就动了歪脑筋。
宁少商估计库银被盗,应该也是黄皮子所为。
黄皮子盗了日昌票号的库银,在想方设法在社会上鼓动人们,引发人们对日昌票号的信用危机,才导致了这场大规模的挤兑。
“如果我想的没错,那些黄皮子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宁少商一边说一边摇头:“黄皮子精明,但畜生就是畜生,那些东西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就不知道他们后面还有什么招数……这些黄皮子,招惹不起啊!”
黄皮子?
宁屈不是种族主义者,可是想想有非人类的动物,混入身边生活着,他浑身都不自在。
况且这些黄皮子还惹到了自己头上,这事情他就难以放下了。
倘若这世界没有纷争,他能写写小说,看看书,踏青赏花,纵情嬉戏,当一个自由自在,眼高手低的小纨绔,也是一种快活生活。
他原本就是这么打算的。
只是去读了一段时间的书,又发生了这些事,宁屈便明白了,在人类的社会之中想要独善其身,是一件何其困难的事情?至少宁屈现在做不到,他感觉自己一步又一步的卷了进去。
宁屈很快就明白,父亲所说的难以善罢甘休是什么意思了。
四天之后的夜晚,宁屈入睡后,半夜突然感觉尿急,模模糊糊的刚睁开眼,忽然就看到眼前有一个黑影,那黑影一下子就窜到桌子上,在黑影的头部却有两点幽幽的绿豆光芒盯着自己。
宁屈顿时就被吓清醒了,他眯眼一看,就发现那黑影是一直黄皮子,这黄皮子的眼睛在夜晚,便发出这绿豆一般的光,十分吓人。
黄皮子趴在桌上,一动不动,一双细小的爪子上却轻巧的掀开桌上的茶壶,随即往那茶壶之中扔了些什么东西,由于今天的月光比较清淡,又没有点蜡烛,宁屈没有看清楚这家伙到底放了什么进去,总之肯定不可能是好东西。
宁屈见状,忽然翻了个身,嘴里嘟噜的说道“好渴”,才迷迷糊糊的爬了起来。
黄皮子异常机灵,看到宁屈爬了起来,悄无声息的藏匿在了旁边的柜子上,却没有主动离开。
宁屈故意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仰头就是一口喝掉,喝完之后竟又迷迷糊糊的趴在了桌子上。
那黄皮子潜藏在一边,看到宁屈喝了水,这才大摇大摆的走出来,往宁屈的身上爬去。
说时迟那时快,黄皮子才刚刚爬在宁屈身上,宁屈的双手如同闪电一般,准确的逮住了黄皮子的双腿。
这只黄皮子个头算是大的,居然有半人那么高,可是黄鼠狼的力气再大,却不如一个成年人的力气大,那双长满黄毛的细腿不断地挣扎,也无法从宁屈的手中逃脱。
黄皮子急得吱吱叫唤,在吱了几声之后,竟然口吐人言,说道:“放了我,不然你们宁府全家都要死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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