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丝。象床玉手出新奇。千花万草光凝碧,裁缝衣着,春天歌舞,飞蝶语黄鹂。
歌声飞落画梁尘,舞罢香风卷绣茵。更欲缕成机上恨,尊前忽有断肠人。敛袂而归,相将好去。”
张枫诵罢,心有所感,伸臂把黄蓉、秦南琴二女拥入怀中,三人相视一笑,一片深情尽在不言之中。
瑛姑听得张枫唱罢,猛然抬起头来,道:“尊驾武学绝顶,文才惊人,令人好生佩服!不知可否帮我个忙?”张枫尚未回答,黄蓉已是好奇地问道:“可是去救人吗?”瑛姑听罢黄蓉的问话,忽然仰天大笑道:“哈哈,哈哈,嘿嘿!”良久不绝,但笑声中却充满了凄惨狠毒之意,笑了一阵,这才说道:“救人?!为甚么我的孩儿受了内伤,旁人却死也不肯救他性命?”秦南琴见状悚然而惊,说道:“不知令郎受了甚么内伤?这时施救,还来得及么?”黄蓉也道:“枫哥哥的医术很厉害的!一定能治好你的孩子!”瑛姑又是哈哈大笑,说道:“治得好?还来得及么?他死了将近二十年啦,尸骨都已化作了尘土,你们说还来得及治好吗?!”
张枫知她忆及往事,心情异常,不便多说甚么,只得说道:“老前辈若有所命,只教在下力之所及,自当遵办。”“不去找一灯大师,怎么有机会化解你们的恩怨呢!”张枫心想道。过了一会儿,瑛姑才对张枫道:“我想摆脱尊驾帮我给人捎一封信,此人的所在之地离此路程非遥,一天之内可至。只是那人肯不肯见你们,却是难说。”黄蓉问道:“你自己为何不去?!”瑛姑冷冷的答道:“哼!倘若我自己能去,怎么还会在这阴湿寒苦之地受罪?”只见她说罢走到外面方室,伏在案头提笔书写甚么,写了好一阵,将那张纸用一块布包好,再取出针线,将布包折缝处密密缝住,这样连缝了三个布囊,才回到圆室,说道:“出林之后,直向东北,到了桃源县境内,开拆白色布囊,下一步该当如何,里面写得明白。时地未至,千万不可先拆。”张枫见状答应着接过布囊。张枫接在手中,见一个白色,另两个一红一黄,当即稳稳放在怀中。
瑛姑见张枫收了布囊,当下白眼一翻,道:“你们累了一夜,也必饿了,且吃些粥罢。”过不多时,瑛姑用木盘托出三大碗热腾腾的香粳米粥来,还有一大碟山鸡片、一碟腊鱼。张枫昨晚在铁掌峰忙了一夜早就饿了,此时见到鸡鱼白粥,轻轻拍拍黄蓉、秦南琴二女的手背,道:“蓉儿、琴儿,既然前辈盛情款待,我们就不要客气了。”待张枫三人吃罢粥,瑛姑才说道:“我研习术数,为的是要进入桃花岛。黄老邪的女儿已然如此,我再研习一百年也是无用。命该如此,夫复何言?唉!你们走罢。”
张枫见状拉着黄蓉、秦南琴二女和瑛姑告辞后,三人便缓缓走了出去。张枫步出大门,回过头来,只见瑛姑凝目望地,呆呆出神。张枫三人走入林中,仍由张枫拉着二女,一步步的向外走去。黄蓉、秦南琴二女只怕数错脚步,不敢说话,直到出了林子,秦南琴才问道:“蓉儿妹妹,瑛姑跟你爹爹结下甚么仇啊?”黄蓉道:“我没听爹爹说过。”过了半晌,道:“她年轻时候必是个美人儿,枫哥哥你说是么?”她心里隐隐猜疑:“莫非爹爹昔日与她有甚情爱纠缠之事?哼,多半是她想嫁我爹爹,我爹爹却不要她。”张枫笑着道:“她可没有蓉儿和琴儿你们俩美!不管怎样,等我们到了地方就应该知道了。”黄蓉、秦南琴二女听张枫赞她们貌美,心下俱是甚喜,不禁上前一人亲了张枫一下。
张枫跃上树顶四下眺望,不见马匹的踪迹,忙数声呼啸,三匹马闻声驰到,三人甫上马背,腿上微一用劲,三匹马犹如腾空而起,但觉耳旁风生,片刻之间已是无影无踪。
张枫三人午间已奔出百余里之遥。三人在路旁一个小饭铺中打尖,喝了碗米汤。张枫一问店小二,得知当地已属桃源县管辖,忙取出白布小囊,拉断缝线,原来里面是一张地图,图旁注着两行字道:“依图中所示路径而行,路尽处系一大瀑布,旁有茅舍。到达时拆红色布囊。”张枫三人见状也不耽搁,径自上马而行,依着地图所示奔出七八十里,道路愈来愈窄,再行**里,道路两旁山峰壁立,中间一条羊肠小径,仅容一人勉强过去,马匹却已前行不得。张枫三人见状留三匹马在山边啃食野草,由张枫拉着黄蓉、秦南琴二女迈开大步径行入山。循着陡路上岭,约莫走了一个时辰,道路更窄,有些地方张枫须得先将黄蓉、秦南琴二女抱入怀中,再施展绝世轻功方能过去。这时正当七月盛暑,赤日炎炎,流火铄金,但路旁山峰插天,将骄阳全然遮去,倒也颇为清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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