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被压着,专属于骆品深的强悍气息笼罩着囧宝的所有思维,这,不就是自己多年来一直思念的味道吗?所以,在骆品深不断地撩拨之下,她早就有一种恨不得杀了自己的感觉,因为她发现她的身子竟然越来越软,越来越热,她有些抗拒不了这初尝情事给她带来的震撼,以及全身如通电般酥.麻的感觉。
身下不像刚才那么疼了,并且酥.麻诱.人的感觉越来越强烈,随着骆品深的动作,强烈到让她有种欲.仙.欲.死的感觉,“嗯……”呻.吟声不自觉从嘴角流泻出来。
此刻骆品深也被情.欲烧到了顶点,他根本顾不得囧宝是不是初.尝情.事,是不是能够承受他的疯.狂,只是一味的不顾一切地索取着,仿佛要把这三年来缺失的一次性都补回来似得。
囧宝从昏睡中醒来是因为她感觉到身下突然又顶.入了一个肿.胀物,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只是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酒店的大床上的,难道这就是他口中所说的第二站?
此刻,那个她爱不得恨不得的男人正在一边动.作,一边撩.拨着她的身体,听到她呼.吸.变.粗,他便开始奋.勇驰.骋,仿佛在向她显示他有多么的威武。
又一轮顶峰过后,骆品深疲累地趴在囧宝的身上,可他还不愿从她身上下来,他炙热的目光呆呆盯着她的脸,情不自禁地伸出指头宠溺地刮蹭着她的脸颊,突然,他“扑哧”笑了,笑得是那样餍足,那样发自内心,这么多年,从没有哪一刻,他是如此幸福,并不是因为吃了囧宝完璧的身子,而是通过这件事,让他明白,他的小东西从来就没有接受过别人,身子没有,心,自然也是没有的,那么她心里一定还是爱着他的,这一刻,他敢肯定!所以,他又笑了,笑得有些傻,却是抑制不住的幸福!
“我问你,刚才我为什么那么疼?又不是第一次。”
“当然是第一次。”
囧宝一愣,转头看着骆品深,“什么意思?五年前你不是就把我给……吃了吗?”
“五年前我骗了你,当时你中了媚药,根本不认得我是谁,我才不想只当你的解药呢,再说,我也不想趁人之危。”
囧宝先是一脸不可置信,不过片刻后便恍然大悟了,这丫的腹黑的家伙,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我问你,你儿子是哪来的?”骆品深一本正经道。
“当然是……”本想说是我生的,可突然想起这个谎言已经破功了,于是她眼珠转了转,悻悻然地说:“是我从孤儿院收养的孩子。”
“哦!我的宝贝就是善良。”显然他没有必要怀疑囧宝这样的解释。
“谁是你的宝贝?”囧宝不愤地白了他一眼,这个男人还真有够不要脸的。
“你是我的宝贝,你是我唯一宝贝的女人。”骆品深一边说一遍笑,好像是小孩子偷到糖吃了般快乐。
“别笑了,我讨厌你这个样子。”
骆品深笑得更加邪性:“是吗?可是,我真的好喜欢你。”吻柔情似水般的落到了囧宝的唇角。
“喜欢什么?我的身体吗?”
“你的一切,”突然,骆品深的目光变得异常灼热,“你的一切我都喜欢,囧宝,能相信我吗?我,真的好爱你,至从你为了我跳蹦极,不对,至从你说你要爱我呵护我一辈子,不对,到底是从什么时候?我已经不记得了,也许是看见你的第一眼开始吧,原来,未成相知早已深爱。”
“说得真好听啊!真真的好听啊!”囧宝的语气平静得发冷,心却猛得一酸,泪水蓄满了眼眶,可她却讽刺地勾起了唇角,如果那么深爱又怎么可能跟别的女人结婚,还有了女儿,如果那么深爱,她在最危难的时候又怎么会是他的妻子接的电话,妻子?想到这个身份囧宝觉得自己简直是无耻至极,为什么在自己有难的时候,要找别的女人的丈夫呢,被拒绝,被侮辱都是活该,都是自找的。
想到这,囧宝立刻神经质的一骨碌翻身,没等她去拿衣服,身子就被骆品深那只有力的手臂压了下来。
“听我解释,我给你一个满意的解释。”
“我不听……”
“必须听。”骆品深有些暴怒了,这个小野猫太难驯服了,他必须要拿出男人的威武。
听到他震耳欲聋的吼声,囧宝先是被吓了一下,继而,声音冷冷地说:“要说快说。”
“我……”就在这时,房门突然被敲响了。
现在是凌晨六点钟,这个时候谁会来?别人也不可能知道他和囧宝在这里,除非……
敲门声一声接着一声,急切而猛烈,骆品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迅速起床穿上了衣服,然,囧宝的衣服还没穿好,只听房门“砰”的一声被人一脚踹开。
哇,谁?谁?谁呀?谁来打扰了他们的好事,来势这般凶猛,这般不是时候,好吧,这是尘尘故意安排的,尘尘好坏哦,刚有点要甜蜜的预兆了,这下又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不好的事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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