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下来的噩耗让自己没有任何心思去管这个平常的女人,偶尔的接触也不过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那段最为黑暗的行尸走肉一般的日子,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
缓和过来了一些后,也依旧对她提不起兴趣。
但是就这样在一个莫名其妙的下雨天,这个都快淡出自己生命的女人居然捧着小心的捧着一摞衣服走到了自己面前。
红着脸,表白……
很不可思议,自己当时似乎惊讶的嘴巴都合不拢。
不过除了惊讶还有好笑,好笑这个笨女人不知道把这衣服放入背包,而是如同现实中一般用身体小心翼翼的为这些衣服遮挡住雨滴。
也许是被这个笨拙的动作所打动,等自己一团浆糊的大脑清醒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抱着这堆衣服答应了下来。
这段感情说是开始的稀里糊涂也不为过。
不过好在自己也没有后悔过。
从那天开始,自己就时不时的收获到一些饱含着满满心意的手工艺品,什么香囊、背包、窗套、桌布……更别说衣服裤子,收到的衣服貌似足够自己穿个几年的。
给她说过好几次不需要了,可她这方面固执的紧,即便在送衣服或其它东西过来的时候会被自己的那般兄弟嘲笑一番,羞得面红耳赤,落荒而逃。
可下一次依然会坚持的为自己送来各色东西。
固执的可爱。
都说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就这样日渐日渐她那羞涩脸红的样子居然深深的刻画进了脑海中。
自己也从丝毫不在意变得开始会弄些漂亮的动物皮毛过来作为回礼。
潜移默化,直到有一天自己在大街上,看见有人在卖一块漂亮的动物皮毛,自己明明知道这个价值偏高。但还是只不过是因为是她喜欢的颜色买了下来。
谁说感情没有日久生情的?
看着到手的皮毛只能苦笑。
认了,认了吧,反正自己这辈子活着也没什么追求了有个喜欢的人能陪陪自己其实也算是件好事吧。
也许是经过了太长的铺垫,所以当两人最后走在一起的时候是那么的自然而然的事,大半辈子为了理想东奔西走,为了兄弟两类插刀,似乎从来没有什么太刻骨铭心的爱情。
从来不知道两个人花前月下居然能比和兄弟大口喝酒更加快乐。
不对,这句话也不能这样说,两者是不能相提并论的。
那个说出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得出话的人。一定从来没有享受过真真正正的相爱的感觉。
轰轰烈烈倒是真谈不上,两人也根本没有什么值得一提的浪漫事情。
但是就这种相敬如宾举案齐眉的细水长流感,让人心暖的不能在暖。
没有感受过的人永远也不会知道,有一个人愿意为你点一盏灯,沏上一壶茶。摆上一些你喜欢的小吃就这样静静的等你,你在走进去的那一分钟会感觉有多么的幸福。
这厢回想起甜蜜往事的吴宾白笑的甜蜜。
那厢芸晨芳在瑶离若坦白从宽的眼神下,感觉亚历山大。
瑶离若存了心逗弄一下她,作为她瞒着自己和白老大在一起那么久的惩罚。
所以故意端着个杯子茶也不喝的就这样直愣愣的盯着对方。
“额,离若,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感觉怪怪的。”芸晨芳被看的心里发毛,忍不住弱弱的问道。
“你说呢?”
“因为白大哥?”倒不是自己想瞒着她什么。只是这事情还真是不知道怎么开口。
“你觉的呢?”倒不是瑶离若小心眼,但这个似乎是所有人都知道的消息,唯有自己不知道的感觉真的不是很好,在潜意识里芸姐这个和最早和自己一路走来的人终归是亲密些的。
“啊,离若,你别误会。我并不是不想告诉你,而是那段时间你正好不在,就算偶尔回来也是匆匆忙忙的就走了,根本没有机会告诉你,到后面在一起又觉的不知道该怎么开这个口。”一开始芸晨芳的语气还有些慌慌张张。可越说觉的越觉的委屈,就连表情都有些哀怨下来。
……
照这样一说似乎确实是自己理亏,瑶离若也不知道要怎么接下去这个话,只好主动放弃这个话题:“好了,不说这个,倒是你们什么时候举办婚礼。”
“啊!”
这个问题让芸晨芳愣住了:“婚礼,在这?离若,你这是在说笑么。”
“至少该有个仪式什么的吧。”
忽然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至少婚房什么的应该有吧。”
脸红的如同墙上的对联,芸晨芳喏喏的不知道怎么接话,期待可是更多的是不好意思。
芸姐这样的表现,瑶离若同为女人怎么可能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行了,这事就交给我去办,你自己好好准备礼服就行,一定要做个最美的新娘。”
“离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