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关了电视熄灯躺下,听着竹青均匀的呼吸声,很快就进入梦乡了。
竹青一觉醒来,看到午阳半坐半躺的睡姿,明天早上起床会不会一身疼痛?于是起来去把他摆平。先拿了另一个枕头铺好,再轻手轻脚将他摆好,正要走开,午阳一翻身,手和大腿压过来,压得她无法动弹,也就顺势躺下。竹青一怀春少女,与心爱的男人睡在了一起,如何不动情?先吻就近的脖子,又吻脸、唇,手也在身上游走,摸摸胳膊、摸摸胸肌,动情处,把自己剥成了一只小白兔,如果他想要就给了他,做不成他的正房女人,做他的第一个女人也好。奈何午阳无半点反应。
静下来以后,就想到了自己的现状。收到入学通知书的那天,父母把她叫倒跟前,把金矿、家里的实际情况都告诉了她,让她象坠入了冰窖中。但父母亲给了她一线希望:如果有谁供她就叫她跟人走,当女儿、做妻做小看她的命。以后有能力就照顾下弟弟。
在矿上呆了二十多天,整天面对愁眉不展的父母,真不知路在何方。今天看到帅气得有点过份的黎午阳从车上下来,她就知道她的真命天子到了。万千愁绪都被抛却了。
黎午阳除了对父母说的那一句让他们放心的话,对她没有半句承诺,可她内心就是相信他会安排好。刚才打电话让他过来,并不是双双、对对让她打的,也就是为了要证实心中所想,午阳是一个多么冰雪聪明的人,是一个多么象父母、象兄长样关心人的长者,进门就将她心中所有的疑团解开了。
慢慢睡意就上来了,便缩在他怀里睡着了。
午阳迷迷糊糊中,觉得左手抓着一团温软,搓搓揉揉中,觉得很滑、软中带硬,盈盈一握,一种从没有过的异样感觉,使大脑一下就清醒兴奋起来。左手继续移动又摸到了另一团温软。突然意识到糟糕,这怀中的裸女不是竹青么,自己把她怎么样了?也不顾人家的头还枕着自己的右臂,陡然坐起一看,还好,虽然是零距离接触,但仅仅是接触而已。
从窗帘的缝隙中透进白光,室内能看得很清晰,起床拉尿,他不相信经过刚才的折腾,竹青还睡得那么香。上床后就抱住竹青一阵狂吻,当他伸出舌尖准备撬开她的牙关时,竹青的丁香小舌伸了出来,午阳含住就使劲吸吮,待两人都有些喘不过气来才分开。
“午阳,把我要了吧!”竹青脸上娇红,轻声说。“不行竹青!”两人又抱在了一起,嘴又粘在了一起,竹青也没法问为什么。午阳这时想起爷爷阴阳互补的话来,赶忙运气,很快一股清凉之气在经脉中走动起来,让其走了一个大周天,竟有微微一点灵气在神庭穴中留存下来,这是自己走了许多个大周天都不曾有过的事,于是继续运气,仰躺着运行起大周天来。
竹青起床弄来毛巾给午阳抹了身,午阳心中非常感动。成年以来,午阳一直在想象以后找个什么样的妻子,又经过和大学室友讨论,一致认为是这样:一是漂亮;二是脾气好,有教养,善解人意,能相夫教子;三是能同甘共苦,对事业或职场有帮助。
通过自己的观察,觉得有一种“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的感觉。一个男人能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可自己能给她一个妻子的名份么?
竹青弄完后,又象树袋熊一样箍在午阳身上。午阳运气在紧要中也不能理她,只好闭眼装睡。运了几个大周天,神庭穴中聚集的灵气每次都有增多,充满后自行开始了旋转,渐渐形成了黄豆大的内核,外围还有灵气环绕,内核也不再是丹田中那种灰黑色,而是一种白白的肉色。心满意足中收了气。
抱住竹青“啵”了一下,两人又是一阵口水大仗,午阳看看时间不早,轻轻放开竹青就站起来准备穿衣,竹青也跟着站起,展现在午阳眼前的竹青肌肤白皙如玉,长腿细腰,**像一细瓷杯盖,不大却直挺挺的,平平的小腹下草长得并不丰茂。接着又是一阵缠绵。“午阳,我把身子给了你吧,看都把你憋坏了。”
午阳心中一阵怜爱,也只想把她给上了,但想想还是坚决地道:“暂时不行,我在练一种武功,不能破了童子身。”又讲了爷爷关于男女阴阳的话。这话现在分明是一种托词,从内心来讲,主要是怕竹青为了感激而献身,不利于今后的感情生活。
“那我用手帮你好吗?”竹青还是关心他的身体,好像昨晚上她真的睡着了,并不知道双双对对和他之间的游戏。
“不用了,快穿衣服吧!我先去洗漱,只要分散注意力,很快就会下去的。”
午阳洗漱完,就把家中的地址电话写下来。竹青也很快出来,穿了一条白色缀小红花的连衣裙,仍旧是素面朝天很清纯。
“昨天跟你讲的珠宝玉石书籍的事,见到有就给我也买一套,你按这个地址寄回来,放寒假时也回这个地址,估计那时大雪封山,采不了矿,我把你爸妈弟弟也接过去。”又凑近她的耳朵,悄悄说:“那时我们秘密结婚,然后出去旅游好不好?”弄得竹清又是满脸飞霞。
回到自己房中,刘炳秋从洗漱间出来,午阳欲掩盖夜不归宿的事,道:“散步去了。”刘炳秋点头不语。午阳想:随他去吧!
换衣来到餐厅,大家都在,双双对对和竹青边吃边说笑,爷爷在喝酒吃饭。午阳坐过去打了招呼,爷爷让他九点一起去银行。午阳本来想趁这段时间去买个保险柜的,带来的钱昨天都交给谭仁安去买米买菜了,只好又上楼休息,等银行开门才有钱。
对对将打印好的劳务用工合同给了午阳,午阳接过来,将费用给了她。
3个女孩和他有了肌肤之亲,虽然没有实质性的突破,但是估计只等水到渠成了。
刘炳秋本在看电视,几女也尾随而来,看到叽叽喳喳的,就出去了。午阳找三人要了身份证,并开玩笑说:“怕你们被人骗走了,害我空等一场。
“去。”对对马上反对:“能骗我们的人还没生呢!”
“难说,这世上有偷的就有骗的。”午阳话音未落,就挨了一顿粉拳。
“午阳,你不给我留句临别赠言吗?”竹青笑着说。
“对,午阳,我们也都要临别赠言。”对对看看竹青,又看看午阳,像是要从他们脸上发现什么秘密似的,双双也跟她一样看两人。
“竹青,昨天讲了那么多,这赠言就算了”。
“你读了那么多的书,随你自己想或者搬古人的都可以。”竹青不依,双双对对也附和。午阳略一思索,古人那么多情啊爱的诗词,搬出来总得贴切点吧。
“好!本人给你们一人送一句,本诗词解释权在古人。竹青的是:黄蜂频扑秋千索,有当时、纤手香凝。双双的是:寄谢西河堤畔柳,安排青眼送行人。对对的是:团圆莫作波中月,洁白莫为枝上雪。”
“记不住,再说一遍。”对对说。
午阳又讲一遍,三个人跟着念念有词的。双双过来双手拉住午阳的手臂摇了摇,:“你不负责解释,说说出处总可以吧!”
“好吧。”午阳无奈,只好给她们说出来:竹青的一句出自宋朝吴文英的《风入松》,双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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