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繁星那是去那里抵债了,你放着大小姐的日子不过,去凑什么热闹啊?”谢青莉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自己的这个女儿永远都是喜欢无理取闹。
“妈,我也想呆在宫文轩身边嘛,既然夏繁星能接近宫文轩,我为什么不能呢?您不是平时最疼我了吗?好不好吗?”
谢青莉听完脸色更是变得不好看,“夏繁星是宫文轩要求去那的,你倒好还主动去,我在公司待了那么久,得知最多的就是宫文轩的冷漠,你如果去那里会吃亏的。”
“不嘛,我就是想去他那里,趁机和宫文轩多接触接触的,爸,妈,就让我去吧。”
拗不过夏美琳的执着,谢青莉也知道女儿的心意,可是贸然去宫宅,宫文轩也不会答应啊,正当谢青莉有些苦恼的时候,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夏繁星无心去听这种无聊的对话,先让父亲解答自己的疑问才是最重要的。
谢青莉刚刚一开门,在看清是夏繁星的时候,刚刚还很平和的脸一下子变得难看起来。“你来干什么?”谢青莉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对于自己所谓的女儿,自己总是看见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夏美琳在看清是夏繁星的时候,立马凑了过来,收起刚刚那副娇滴滴的样子,“你来干什么,是不是在宫文轩那里混不下去了啊?满脸的轻蔑,浓厚的妆容此时更是多了几分煞白。
夏繁星一副抵抗的样子,“我混不混下去跟你有什么关系,我是来找爸的。”
“你一来能有什么好事,扫把星。”谢青莉看到夏繁星那副不认输的样子更是火气一下子升上来。
“就是,克死自己的母亲,还想来这里搞什么。”夏美琳凶狠恶煞的看向夏繁星,母女俩永远都是这么刻薄。
夏繁星无心去听这些自己早就司徒见惯的挖苦,直接走向夏正书,“爸,我想问你一件事,我妈和宫文轩的父亲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们上一代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夏正书显然没有预料夏繁星会突然这样跑过来问自己这个问题,那些尘封的记忆全部被打开了,如泄了闸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
那还是在夏繁星十几岁的时候,张兰熙有一阵都像是有什么心事一样,夏正书去问她,她也是一副躲闪的样子,夏正书那段日子总觉得要有什么大事发生一样。
果不其然,没出一个月,张兰熙就提出分居的要求,一向识大体的妻子怎么会提出如此要求,以自己对妻子的了解,她是不会这么轻易就提出这样无理的要求,难道……“兰熙,究竟是出了什么事?为什么突然要分居呢?咱们的感情不是一直都很好吗?难道是我最近做错了什么事吗?”
张兰熙听完脸上是说不出的表情,好像有难以启齿的话要说可是又有些说不出来,“正书,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问题。”
“兰熙,最近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你有什么事不妨说不出来,说出来咱们一家人一起解决。”夏正书对妻子是慢慢的担忧,张兰熙听完脸色更是有些难看,低头不语。“兰熙,你有什么事就说出来啊,不要这样折磨我了,你知不知道最近我天天失眠啊,我担心你出什么事?”“没有事,真的没有什么事,是我自己的问题,我想单独安静一下。”说完张兰熙就走了出去,门口的夏繁星正好怔怔地看着母亲,张兰熙拉着夏繁星就消失在自己面前。
夏正书有些失望的摇了摇头,为什么自己这么一心一意对待自己的家庭,对妻子和女儿更是照顾周到,为什么妻子还不愿跟自己说她的心事?
漫无目的的走出了夏宅,夏正书去了一个酒吧就喝起了闷酒,不出一个小时就醉醺醺的回到了家,刚踏进自己的卧室,就看见床上只剩下自己孤零零的被子,接着酒劲,夏正书就去了客房。
客房里的张兰熙正在打着一个电话,看到夏正书进来就着急的匆匆挂了电话,好像是有些害怕丈夫发现一样,脸色更是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苍白。
“张兰熙,你是不是干了什么亏心事?为什么要这样做,繁星都十几岁了,你又提出这样的要求,把我置于一个什么样的位置?你说……你说……”夏正书借着酒劲冲着妻子喊着。
“你喝多了,赶紧去睡觉吧。”说着张兰熙就要扶着夏正书去睡觉。
奈何当时喝醉的夏正书偏偏要一问究竟,他手臂一挥,让没有一点防备的张兰熙一个踉跄,差点栽倒在地……
“今天你必须给我说清楚,我夏正书自问从没亏待过你们母女,你说你说啊?”
“正书,我知道你对我的好,不是你的问题,是我不对……”张兰熙像是有些顾忌不肯继续说下去。
“你不对?你哪里不对?说啊。”夏正书有些失去理智,声音近乎是吼出来的。
“正书,咱们离婚吧。家里的东西我什么都不要……”就这么一句话,夏正书像是感觉晴天霹雳一样,愣在那里久久不能动弹。
张兰熙终于将憋在心里的话说了出来,对于夏正书准备要做什么,都做好了心理准备。是自己精神早就出了轨,这样苦苦挣扎这个婚姻已经没有什么作用,在自己还未老时终于体会到了真正的爱情,现在对夏正书只有亏欠,没有任何的感情而言,心里满满的都是那个男人,只是一面就义无返顾的爱上的那个男人。趁着自己年轻也应该为了自己一次去追求自己的爱情一回了。
夏正书突然像发疯一样,跑过来紧紧掐住张兰熙的脖子,“你说什么,为什么要离婚,我不同意,我坚决不同意。”
张兰熙没有一丝反抗,只是无奈地看着夏正书,“正书,我心里有了别人,这样维持着这样一个没有感情的婚姻有什么意义?”
“你心里有了别人,是谁啊,是谁……你说出那个男人的名字,是谁,是谁?”夏正书完全没有平时的儒雅,此时就像是一直发疯的豹子一样,双眼通红,此时更是全身怒火地看向张兰熙,手里的力道更是慢慢变大。
“正书,离婚吧,我对你都没有感情了,对我们彼此都是种解脱。”张兰熙强忍着将要窒息的难受一字一句地跟夏正书说。
“张兰熙,我夏正书对你可谓是掏心掏肺,为什么你要这么做,难道你就不想咱们繁星吗?她还小,繁星能接受吗?”夏正书此时已经由发怒转变成有些哀求的口气。
“没有用了……”夏正书终还是在张兰熙就要窒息时放开了手。
后来夏正书一调查,才知道那个男人是宫氏的总裁宫深豪。
……
回忆终还是被翻了出来,夏正书有些无可奈何的说:“繁星啊,这件事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你知道对你没有什么好处?”
“爸,是不是我母亲后来喜欢上了宫文轩的父亲,是不是宫文轩的母亲因此自杀了,是不是?”
谢青莉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夏繁星,只要你带美琳去宫家,我就把当年的事都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