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盱眙城中,陈登累了一天,可却不敢回去休息,居于城楼之中。
闭目养神片刻,麾下校尉将战报送来。
“什么?竟然损失了五千兵马?”
看着战报,陈登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要知道盱眙城中总共才有两万大军,仅仅这一次攻城,就损失了四分之一。
照这样算来,袁术只要再强攻三次,城中兵马岂不是要丧失殆尽?
“袁军损伤几何?”陈登抬头看向传令官,眼中精光一闪而过。
“这个……”传令官支支吾吾的说道:“具体如何,尚未探明。大概、、大概与我军持平,相差不多。”
“砰!”陈登一把将手中战报甩在地上,然后拍案起身,大喝道:“相差不多?我等占城池之坚,兼有民心归附,地利、人和皆在我方,却打出如此战绩,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见陈登暴怒,传令官吓得一句话也不敢说,唯唯诺诺站在一旁,低头不语。
陈登发泄一阵,心情渐渐恢复过来,皱着眉头捡起地上的战报,细细研读起来。
片刻之后,陈登终于了解一切,损失之所以如此之大,全因其他三门伤亡惨重,他所镇守的东门却是稍好一些。
见此,陈登下意识想要问罪其他三门守将,可想到投石车巨大的威力,还有袁军士卒悍勇的表现,怒气顿时消了大半。
“罢了!确实是相差甚远。”陈登叹息道。
沉吟片刻,陈登回身坐下,奋笔疾书,将此间困境详细道明,然后命人送至江都曹豹,请其发兵救援。
“一定要坚持到援军到来!”陈登满脸坚定,心中暗暗打气。
城外袁军大营中,袁术正与荀攸、逢纪商议破城之策。
“盱眙吾军是非取不可,可强攻损伤太大,不可取也,汝等可有计策?”袁术沉声问道,脸色显得有些阴郁。
逢纪摇头说道:“除了强攻,纪实在想不出什么办法。”
荀攸也是皱眉不语。
为了对抗袁术,陶谦在盱眙城中屯有两万大军,更有数十万石粮草,显然是想与袁术打持久战。
而且,有陈登这位智谋之士在,用计的可能更小。
在这样的条件下,想要攻破盱眙城,只有强攻一途,别无他法。
见二人这般神情,袁术心中更是烦躁,咬牙道:“难道真的没有其他办法?”
逢纪安慰道:“盱眙城中兵马不过两万,今日损失五千,实力已经消减许多,我等再强攻几次,城中兵马必定损失殆尽,到时候盱眙城自会破除。”
“不可!”荀攸反驳道:“城中虽然只有两万兵马,可到了危机时刻,陈登必定会动员普通民众守城,再者陶谦未必不会派遣援军,如此消耗,实非良策。”
袁术深以为然,皱着眉头说道:“公达所言甚是,可若不强攻城池,我等又当如何?”
“为今之计,只能借投石车之力,对盱眙城进行轰击,让城中士卒再无战心。”荀攸想了一下,献上计策。
方才荀攸反驳,逢纪倒也没有放在心上,他们二人算是袁术麾下仅有的谋士,这些日子彼此相交,结下了深厚的友谊。
此时听了荀攸之计,逢纪赞赏道:“公达此计甚妙,当可为诛心之计,说不得能够瓦解城中守军抵抗之心。”
袁术则是有些头疼,荀攸之计确实不错,可具体实施起来比较麻烦。
投石车本身就笨重异常,石弹同样如此,大军携带投石车已经十分勉强了,自然无法带上大量的石弹,一般都是就地取材。
可江淮之地一马平川,山石少见,就地取材非常困难,这样就无法保证大军能够持续使用投石车。
“罢了!”袁术无计可施,只能依荀攸所说去办,分出五千人马开采附近石料,供投石车消耗。
……
江都,早在数日前,曹豹已将兵马整备完毕,可却迟迟不见其攻打曲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