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样了?”燕希敕没想到赵锦灿会突然跑来干扰自己的好事,有点恼羞成怒,冷冷转身看向他,指着西暖阁,严肃地吩咐:“回你自己的屋里去,我跟公主殿下的事,与你无关!”
“我也是公主殿下的侧夫,这事怎么跟我无关?”赵锦灿一直在西暖阁偷偷倾听动静,对于发生的一切,了如指掌。
他看了一眼狼狈不已的花珊珊,瞪大一双明亮的眼睛,正气凛然地质问燕希敕:“燕大哥,公主殿下这副样子,分明是中了春*药之毒。你我都是签了夫郎守则的,怎么可以言而无信,这样算计她呢?”
“你少血口喷人,我可没有算计公主殿下。”燕希敕哪敢背这样的罪名?
他凤眼中飞快掠过一抹狡黠之色,口气比赵锦灿更加正气凛然:“我正是因为看出来她像是不小心中了别人的春*药之毒,才会打算以自己的身体作为解药,替她解毒的。”
“哼,你少装腔作势了。公主殿下之前还是好好的,分别是吃了你送的兰花糕才变成这样的!”赵锦灿认识燕希敕十余年,熟知他狡诈的本性,根本不相信燕希敕。
他指着桌上剩下那大半碟兰花糕,挑衅地看着燕希敕:“燕大哥,你要是肯吃掉这些兰花糕,我就信你!”
“这个么——”燕希敕意识到自己的计划已经在赵锦灿面前彻底败露,灵机一动,觉得与其跟赵锦灿起争执,引来不必要的麻烦,还不如拉拢赵锦灿,同流合污。
他把赵锦灿拉到一边,微笑着低声哄劝:“锦灿,我们与公主殿下签夫郎守则,不过是配合她做的闺房之乐,难道她还能将这些公之于众不成?而我给她吃的兰花糕里下的是情药,不是春*药,对她的身体并没有害处。你我兄弟一场,何必为了这点小事反目成仇?”
“我没有与你反目成仇,我只是不忍心看你对公主殿下耍手段而已。”赵锦灿一本正经地劝他:“燕大哥,你为人行事手段高明,一向令我钦佩。只是,感情的事不比其它事,它需要的是尊重和顺其自然。”
“嗯,你说得很对。”真是个什么都不懂的愣头青!
到了床上,就算是再三贞九烈的女人,只要你能让感受到男女交*合时那种欲*仙*欲*死的乐趣,她哪里还会跟你计较什么尊重和顺其自然?
再说了,男女之间,要是在感情上非得讲究个尊重和顺其事然,岂不过于腻歪和乏味?
燕希敕言不由衷地附和了赵锦灿一句,拍拍他的肩膀:“老弟,可惜,现在不是讲究这些的时候。你也看到了,公主殿下已经中了情药,而这种药,只有男*女*交*合才能解得了。你的选择只有两个:一个是今晚同我一起把她侍候得舒舒服服的,成为她名符其实的侧夫,令她从此对我们刮目相看,成为我们归国继承王位的一大助力;一个是发扬你感情上尊重和顺其自然的高风亮节,马上回你自己的房里去,成全兄弟我!”
“这……”赵锦灿跟花珊珊见面次数不多,对她的言行举止虽有一定的好感,却还谈不上有多么喜爱。从感情上讲,他并不愿意以巧取豪夺的方式去占*有任何女人的身体,可从理智上讲,做一个名不符实的侧夫哪里有做一个名符其实的侧夫那么实用呢?
他是赵国国君赵王的唯一嫡子,虽然母妃早逝,又做了质子,以后回国继位仍然是很有希望的。只是,这几年,他的叔叔、赵国一字并肩王赵子恒势力蒸蒸日上,几乎已到足以把持朝政的地步,而他的父亲赵王却因为他母妃的逝世和他的分离,终日困于病榻,声望渐微。长此以往,他就算得以回国继位,也变成了他叔叔手中的傀儡了。
花珊珊虽然也是母妃早逝,却有一个爱妹如命的兄长,太后娘娘对她更是疼爱有加,就连她的父皇孝景帝,也明显很重视她。如能得了她的助力,那么,于情于理,叔叔赵子恒也不敢太过放肆了。
想通了一切,赵锦灿决定选燕希敕给他罗列的第一个选择。
他涨红着俊脸,问燕希敕:“燕大哥,我们是轮流侍候公主殿下,还是一起侍候公主殿下?”
“我们是两个人,公主殿下才一个人,当然是轮流侍候!”燕希敕有心做花珊珊的第一个男人,故作大义凛然:“这次的事因我而起,我要承担最大的责任,还是由我继续做坏人,先上吧!”
“好。”赵锦灿爽快地同意了。他一直洁身自好,根本不懂如何在床上取悦女子,觉得能提前观摩燕希敕一番,更有把握取悦于花珊珊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