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她走的却早,而且没跟任何人打招呼,我当然不可能直接跟着她出去。
此后的两天里,就怎么也没找到小钰,让我想得有一种度日如年的感觉。整个人都像是酥了一般。
又到周一,小钰终于如一夜之间长出水面并盛开在那儿的荷‘花’一样出现了。她打扮又是一新,给人一种‘花’枝招展之感:上着紧身纯白,下着红‘花’白底长裙,既有菏之清纯,又透钰之淡雅。亭亭‘玉’立,楚楚动人。
我既担心她已有男友,便故作冷淡之‘色’;‘女’孩儿见我冷淡,也跟着冷淡,再没了相逢一笑的默契,总是躲躲闪闪,‘欲’说还羞。
直到下午课上,我早到片刻,小钰和‘女’伴儿到时,我左右皆有座位,她犹豫片刻,终是坐到我的前面。
感叹与她终能不在介怀,又不满意她不够大胆,何不坐到我旁边来,说话也方便些?
倒是腌自由做到了我旁边的位子,而且又继续与我的对话。有小钰在前面,再加上上课要紧,我闪烁其词,应付了事。
晚自习小钰自是留下,而料不到燕子也留下,并仍坐在我的旁边,做出跟定了我的架势,令我好不自嘲。
然后仔细结束时我收拾书要走,却不好意思叫小钰一起走,而是燕子跟着我一道出了来。
刚一出主楼,燕子就说要和我到外面一个僻静处说话,我以时间太晚了并且带着书不方便为由拒绝了。
第二天小钰对我却一改冷淡的常态,分外热情起来。想想她对我热情的原因,又不禁气恼:她有男友,知道我对她有意思,因而冷淡待我,以期我死心,而我既与另一‘女’孩秘密外出,或已定下某种关系。她已放心,故与我‘交’往。
思及此,我方死心,却又高兴不已。
原来小钰愈来愈漂亮,却并非是为了我。而是另有缘由,我又何必自我陶醉至此?
既然她是快乐的,我又为何不快乐呢?既然我喜欢她,那就没有生气并憎恨的理由。
又想起樱来,这些天里对我的反应似乎是避之唯恐不及,而我对她。也是讨厌多于喜欢。可真想起那颗冰雪般的爱情之心,又冷不防柔肠寸断。
那晚小钰打电话过来,可恨不是给我。这一次我就高兴不起来了。
这时候的我,似也真明白了,莫非小钰就是为了让我死心吗?
既然如此。我又何必自作多情得太过分呢?再说,若是我真为了她,真正爱她,也是退却的好吧。
想了这些,我居然也似乎是把小钰给忘了。只是那天考计算机时,小钰又像起初一样,又是那样傻傻的看过来。
我不敢再自我陶醉了。甚至根本上对她的一切行为视而不见,然而心里却又泛起丝丝甜意。
那天终于在自习时又有撞见了小钰。
她穿着漂亮的长连衣裙。又一次是至美。
然而我再也不敢有这个‘女’孩儿是我的这种感觉。
进去时并没有打招呼,我借她的笔记看,之前先借了她姐妹的。所以不存在什么不可告人的嫌疑。她热情地答应我,我贪婪的欣赏她的字,她的美。后来她走了,跟她姐姐一起,并没有管我。
此后是军训,小钰穿着军服时却也显得秀美的痕。尤其是那一双多变的眼睛。有时脉脉张望,含满痴情;有时笑意盈盈。调皮乐观;有时幽怨重重,令人生怜。
我本以为她会再剃了短短的学生头。却不料她仍是保留了羊尾一样的小辫,垂在脑后,自有一股秀气。
送走了小钰,我又买了一瓶啤酒,又想喝个够。
宿舍只剩下二个人,另一个是与我极好的兄弟,也就是那个一直以来跟小钰很有缘分的小宣子。
“为什么要喝酒?”他问。
“为了庆祝!送走了小钰。”我答曰。我这才发现,这啤酒是苦的,而且苦得厉害,更可怕的是,这就并不醉人。喝了一大通,人还是清醒的,这是我最不想要的。
“你听了别难受,其实她可能已有了男友。”
“是吗?”我笑了一声,带着醉意,却很轻松。“她很漂亮吗?你老实回答我。”
“你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知道吗?她带了隐形眼镜呢!”
“是吗?怪不得呢!”
情圣物语补遗
一樱的水杯
她,上学期,大的玻璃水杯,走路时撅着嘴,有些生气的样子,ms受了委屈,别人都别来打扰,高雅娴静。
我,下学期,也买了同样的水杯,喝钰‘花’茶。然而她的被子却换成了手提塑料型的,比较‘女’式的那种。好像特意躲我一般。
二红袖添香夜读书
无数个夜晚自习,我,小钰,前后左右桌。
小钰是聪明的,她与人说话时,往往能看透对方的心思,故而反应也很敏捷,因而与她‘交’往,总有一种“笨”的感觉,因为自己的反应和想法都似已被人看懂了似的。与这种善解人意的‘女’孩儿‘交’往固然是一件快乐的事。但有时候聪明反被聪明误,也会‘弄’出笑话来。那次晚自习,小钰坐在我身后,我转过身去问她几点了,她回答是在看什么书。原来她以为我在问她看得什么,因为我声音小,她没听清,就回答了我。我也就当作是问那个问题应付了过去。后来在问几点了,她伸出手让我看表,很可爱。
她的笔记很工整,蝇头小楷。英语。
“多情却似总无情”,就因为多情,就愈表现出极端的无情来,离别时小钰冷漠的神态,也让我当作爱情的甘‘露’细细的品味着。
再相见会有什么反应呢?数日的奇苦思恋或许会使我理所当然的笑眉相向,聊叙衷肠;而自苦的忧虑又会阻止了我,于面子上却是不忍之甚。结局或仍是相遇的枯肠无数,相离的不解重重。揣摩着对方的心思,却相信了假。
三那天下小雨,军训停训。大家聚在食堂外阶梯上说话。我从边‘门’进去,另一‘门’出,里面许多人为在一起,小钰坐在其中。我没有去理她,而是直接出来,见了一个空位坐下。旁边是钰的姐姐。
“光荣下岗了?”我这样说,算是打了招呼,“嗯!”她笑着回答,我见她手中拿了本书,翻开了,上面有《青‘玉’案》三字,便问:“什么书?”马上后悔不该问,因我已知到了那是一本词书。她也聪明,并不答我,而是说:“不是好书,你别看了吧。”也是,又不是武侠,的确不是“好书”。
沉默半晌,忽见前面走过一队人马,举着四连的大旗,是哲学系的。我也因为坐在那儿无味,起身离开。
哲学系走过去,却没见樱的影子。正‘迷’‘惑’间,却见远远的她正和林雪并排走过。
四方钰的缘分
缘分自有天定,本就勉强不得。
对钰的一腔痴愿,却属无缘之人。同时来自贵州的钰,却与我缘分好得很。无论是初来津城第一个见的就是她,还是后来多次不期而遇促膝长谈,也是因为她,我卷入了小欣和岛猪的故事之中。
小欣是一个长相极为标致的‘女’孩儿。我几乎在她的爱情里扮演了月老的角‘色’,这也是在送别小钰时却与她说了许多话的原因,当时,她正在谢我。q--6642+dsuaahhh+24376246-->